茶具给她,却都还没有付诸行动。这么想着,萦绕在心头一两天的那份苦楚和悔意,仿佛又如藤蔓滋生。 脸上,却不动声色。 “景色不错吧?”李跃问。 “嗯。” 李跃看着远方,说:“我刚来北京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和你一样,干过乐队,呵,拉过皮条。很长时间要看人脸色混日子,你现在,可比我当年强多了。” 岑野抬眸:“你还干过乐队?” 李跃笑了:“是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