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脸庞上,他已露出惯有的冷淡的、不羁的笑容。 老子什么都不在乎,他对自己说。 —— 这晚,许寻笙总是不想睡。 白天,原本约好乐队排练的,岑野却不知去哪儿了,赵潭他们也不知道。打电话也没人接。这让几个男孩都有些隐隐的暴躁。那时许寻笙就想,他们这支乐队,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恍惚还记得一起去东北参加地区赛,记得刚来北京参加全国赛时,大家一起废寝忘食、同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