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够,深白这才被允许投降了。 “别挨这么近,热。”回家的路上,看着少年紧紧搂着自己的胳膊,林渊低声对他道。 然后那只胳膊就示威一般搭得更用力了些。 “我不管不管!是阿渊你让人家这么累的!”没骨头一样把自己挂在林渊的肩膀上,深白摇晃着毛绒绒的头。 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可是被侧目的两人一个是被看惯了的,另一个则是完全不在意,于是,保持着这样难受的姿势,两个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