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眼睛上蒙着绷带,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 房间里就这样安静了许久许久,直到—— 林渊忽然感到了视线。 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明明看不到,可是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感知。 林渊微微将头迎向感知到视线的方向,就这么安静地与“对方”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他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双小手轻轻摸了一下。 然后,另一只手也被戳了一下; 再然后,他感到有人站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