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套房内,仅着浴袍的深白与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对坐着。 深白一个人金刀大马地坐着三人沙发, 男子则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椅上, 在他身后, 一名妆容考究的金发女子正带着一个小女孩站在沙发后面。 “阿白,你是小辈,怎么能让你爸坐单人椅,自己大摇大摆的坐着主座呢?” 林渊端茶过去的时候,刚好听到女人正对深白说话,声音不大, 也很柔和, 听起来没有指责的意思, 然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