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过于自己的老板深白了,然而—— 看了看不知何时空掉的椅背后方,纳德里克叹了口气: “老板也太放心我了。” 不过她的内心还是很激动,这种情况下要她去睡觉肯定是睡不着的,再说,她也不是塔林那种九点就上床睡觉的好孩子,她索性放了轻柔的沙发音乐,又从船上的酒吧拿了好些酒过来,将休息室变成了临时酒吧,自己则是唯一的酒保兼酒客,自己调自己喝,纳德里克嘴角挂着笑,喝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