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溺水(11)(4 / 20)

夜倚在他的怀里, 低垂着眼眸, 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痛, 也不再给穆清任何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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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先生给沉夜包扎伤口。

他的手一向很稳,拿刀拿枪,点烟切菜都是在行的。可是面对沉夜的伤口,却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

“傻姑娘,你干嘛给我挡呢?”他竭力做无事状,将绷带一圈一圈缠好。

鹤沉夜依靠着车座的椅背。光线昏暗,愈发显得她像室内午后的白色干花,单薄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