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似的。除了那个寸头男时不时找我搭话,别的人基本不敢靠近我们。 我们宿舍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洗澡的地方,卫生间在每层楼的走廊尽头,洗澡都在宿舍楼旁边的大浴室洗,军训完我去洗澡的时候,刚到隔间把上衣脱了,白芳突然推开了门闯了进来。 都是女的,住校几天我多少也习惯了,就没遮遮掩掩:“干嘛?” 她眼神复杂的盯着我,把我逼得背靠墙了才罢休:“你昨晚上看见什么了?老实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