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寮东莱才过来,一夕之间仿佛沧桑了不少,下巴都有胡茬冒了出来。怜儿见到他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激动,但是又压下来了,仿佛在害怕什么。 寮东莱看她的眼神是那种陌生且冷漠的:“我最后问你一次,令妃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怜儿如风中颤栗的花朵,好像随时都会夭折:“你……不相信我么?” 她问的问题无非就是给自己找难受,寮东莱就是因为不信才来的。我看不下去了:“怜儿,你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