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枯草剌过,泛着浓浓的血腥味,连同肩膀上那种剜肉的疼一道,简直像要了她的命。 顾时予站在一旁没做声,只是能看到医生的刀下隐约可见森寒的白骨。 医生的手很快,转瞬便清理掉了表面的大片的腐肉,可到了腐肉和干净皮肉的连接处,才最为麻烦,也是最疼。 医生给同伴打了个眼色,另一名医生当即上前摁住纳兰嫣然的另一侧肩膀。 随即医生再度下刀,涓涓不断的血迹顺着细小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