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血的单渝微跟被放了气的球没啥区别,软趴趴的靠在床头,一只脚被缠成猪蹄,被高高的挂在半空中。 如果身边没有这个叫陆泽承的男人,她的心情或者会好一些。 从他进了医院,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吭,那脸黑的比外婆家烧的锅炉都黑,要上手去刮,估计刮下一层黑灰都不成问题。 等啊等,单渝微以为陆泽承会识趣的离开,可是他就是没走,还用那双深不见底的暗眸明目张胆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