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直接弄死那个小娘们好了。”六耳身旁的手下不解的问道。 “你小子懂个蛋,直接杀了那个女人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是要让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么简单打发的人。” 六耳长年累月拿枪的手不满了粗粝的厚茧,捏着怀里的女人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耳爷,耳爷,疼,您轻点。” 周围吵闹的声音一下子停了,旁边的几个男人自顾着喝酒,目光淡淡的看着喊疼的女人。 六耳微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