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旋律框架给束缚窒息了,居然变得“偃旗息鼓”了。 他只用脚轻轻的点着底鼓。 左手的鼓槌用很慢的节奏轻轻的敲着站镲来“苟延残喘”。 好像这段鼓就要这么蔫儿下去了—— “哒……哒……哒……哒……” 就这样疲软的反复了十几个小节,仿佛随时都会以死去而宣告终结。 却突然的! 张北山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