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肉,有啥好看的。”程处弼撇了撇嘴,拿起了酒就往对方的肩膀上倒了下去,酒入伤口,那真是一个痛啊,然而对方竟然一声不吭,这女子真汉子也。 清洗了伤口之后,程处弼拿着针将她的伤口一点一点的缝合,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受过伤,大家也都是这样过来的,不过那种痛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程处弼才将对方的伤口完全缝合了,而这个时候,对方已经浑身大汗淋漓了。 看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