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 河岸边,一道白衣身影看着远处的画舫,听着那诗,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因为她总觉得这首诗就是他写给自己的。 …… 画舫之中的一个偏房里面,三个长相虽然漂亮,但是却有点肥的女子正在看着一张白纸,那白纸上赫然写着一首诗,程处弼若是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看出来这字这纸这诗,正是刚才他亲自写的。 “狂僧不愧是狂僧啊,这字里行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