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心里面一阵一阵的痛。 “程郎,你怎么能够娶了别人呢?你什么能够娶了别人?” 脑海中依然还响着分别之时的话:“真真,咱们家就住在长安卢国公府,门前排放着十二把戟的卢国公府,就是咱们的家了,以后去了长安……去了长安可别忘了回家……” 程处弼躺在床榻上,地面上的那一大滩的血迹已经干了,和四周围的地面的颜色格格不入,天气有些潮湿的时候,那看起来更加的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