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程处弼靠着柴令玉的背。 “最近莫要到处乱走,长安不太平。”柴令玉淡淡的说道。 没办法,直到现在程处弼还没有学会骑马,再加上昨晚的刺杀,柴令玉更加不敢让他单独骑马了。 “这到底是啥回事啊?长安不应该是整个大唐最安全的地方么?”程处弼有些不解,按理说长安乃是大唐的国都,不应该是最安全的么?为何刺杀的事情屡屡发生? “安全?这个世界哪里有绝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