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吓尿了,脸上露出惊慌,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了起来。 “这两货是谁啊?”程处弼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这两个家伙到底是谁啊?其中一个人还是国公,大唐有这么年轻的国公么? “还能是谁?武家的废物兄弟两。”程处亮不屑的瞪了那两人一眼,道:“武士彟也算是个人物了,然而却生出了这种只会欺负寡母亲妹的牲口。” “原来是武元庆、武元爽这两头畜生啊。”程处弼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