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双手沾染了血腥的人,如何能够在称之为诗人?我不过就是朝堂上那芸芸红尘名利之中的人罢了。”程处弼摇了摇头,道:“今日难得相聚,就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 “游韶啊,此番将你叫来,就是为了这新罗国一事的。”程处弼微笑的说道,开门见山,也没有跟上官仪过多的啰嗦。 “哦?愿闻其详。”上官仪很是高兴的说道。 每一个人都是有着雄心壮志的,上官仪也一样。 所以,一进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