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草书和飞白。

可惜了，对于这些，程处弼表示自己不会写啊。

特别是草书，别说写了，就算是自己写出来了，估计第二天也忘记自己写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所以啊还是不要写的好。

“这……这当真是夫君写的？”长孙瑶瑶开口问道。

“然也，正是我写的。”程处弼微微一笑，道：“什么样？故事精彩吧？不是我吹啊，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写出这么精彩的故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