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破庙,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供奉,供桌上的香炉、蜡竿东倒西歪,山神像都缺了一个脑袋。男人拿起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拜垫,用大手使劲扇了几下,扬起一阵灰,呛得直咳嗽,“你来坐这里。” 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从怀里不知道叠了多少层的毯子里小心地掏出一个襁褓,婴孩被保护地很好,至少没有因为这外面寒冷的风雪天惊得哇哇大哭。 “大飞哥,我们还有几时可以到秦州?”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名叫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