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岩柏脸面一紧。 昨晚上,她是遛了贡布,他还在一边儿看着呢。 可她回去之后,应该把笼子锁好,把钥匙还给饲养使了呀!她向来谨慎,怎么可能把这细节给忽略呢? 这么暗自一琢磨,殷岩柏立时明白过来。 他当即更为恼怒,“必是有人陷害她!” “圣上正在盛怒之下,您去说了也没用,反倒叫圣上更生气。若非有真凭实据,能为她洗去冤屈……”喜公公长叹一声,“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