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慌了——只有马在这里徘徊,却不见人影! “她人呢?”殷岩柏不知是在问谁,“怎么只有马在这里?人去哪儿了?” 马是被栓在树上的,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是她自己把马拴在这儿的?”殷岩柏看了看那结扣。 回答他的,是同行之人的默默无言…… “贡布,她在哪儿?”殷岩柏解开缰绳,不顾这巨犬的凶猛样子,蹲身靠近大犬。 他把魏京华握过的缰绳送到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