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殷岩柏又气又急,伸手想推她。 她忽的又抬头,“若是我把他气坏了,该来赔罪。若他并无大碍,才能平心静气的好好说话。” “这有什么区别?”殷岩柏皱紧了眉,语气却不由放缓。不都是进去看看么?何必在进门之前就问的这么清楚? “若是他这会儿不能好好说话,还是养身体要紧,我改日再来赔罪。”魏京华低着头,声音不大,语气却固执得很。 殷岩柏终于明白过来——她并不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