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华给冬草扎针的时候,两只獒犬自己醒了过来。 “獒犬也是听闻了笛声吗?”禁军守卫站在以及撕裂的帐帘门口,紧张的朝里问道。 魏京华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帐内被人吹了迷香。” 她一连给冬草扎了足足十三针,冬草才恍惚醒过来。人眼睛虽睁开了,看神志看起来还不甚清明。 “冬草姐姐没事吧?”侍卫们紧张问道。 魏京华摇了摇头,“她先是受蛊惑于笛声,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