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大长公主几乎要跳起来,“胡说八道,她才刚回来京都几天,她整日呆在闺阁,岂知道沈仕扬是何许人?”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怎会在宴席上,扬言说连我都要敬重的人,却被沈仕扬欺负,我若坐视不理,岂不成了缩头乌龟,叫世人耻笑?”殷岩柏轻哼,表情不屑。 大长公主不知还有这么一回事,当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圣上早些安歇,臣告退。”殷岩柏扔下无声瞪眼的大长公主,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