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她抬眼看他之际,当真在他明亮的眼底看见了清晰的歉疚。 “我已经叫常武和殷戎自己去领罚,临走的时候我交代他们要保护好你,可他们竟然还会疏忽……”殷岩柏艰难开口,“也是我安排不周详,明知沈仕扬是个咬上了就没那么容易松口的恶犬,我就不该离开京都。” 他狠狠的捶了下黄花梨的椅子扶手。 那结实的椅子,发出了喀嚓叫人心惊的声响。 “与王爷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