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忽然拔高了音量,语带嘲讽,“我们做女人的,本职是什么?就是相夫教子呀!应当安于家室,外头的事情我们不懂,就不要跟着瞎搀和。不然,那是想干什么?想要牝鸡司晨吗?” 牝鸡司晨一词,叫众女子生生洗了一口冷气。 朱氏以为是在说她,吓了一跳,连忙拿帕子捂住嘴,哭也不敢哭出声了。 “不要以为风风火火的在外头跑,是女子该有的样子,往前头上千年数,这样的女子有几个?哪个是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