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跟他站在一个立场,是另外一回事。” 殷岩柏挠了挠头,“他是个外人……” “哈,”魏京华大笑,“当初我说他是个外人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他对谁来说是外人?对耶律泰?好像他对你来说是自己人一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殷岩柏连忙摇头,“因为他放了贡布,所以……” “所以你就对他另眼相看,以你做大将军的警惕性,你不该这样啊?你怎么知道,他放了贡布,不是泥靡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