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牛羊,流血牺牲。”魏京华语气沉甸甸的,“自古的革命也都是如此,定要有那么一群人,流血牺牲,才能唤醒更多的人,成就大义。” 姜翰迟疑看她。 魏京华忽然从她的椅子上站起身。 “我是冒死坐在这位置上,我说,我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旁人未必能信……” “我信。”姜翰猛地说。 魏京华笑了笑,“我的命,并不比他们的命金贵,若有一天,需要我为大义而死,我义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