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华这会儿其实已经不疼了。 她是疼到麻木,疼到不晓得什么叫疼了。 殷岩柏攥着她的手,坐在床榻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似他一眨眼,她立时就消失了。 “你……”殷岩柏有好多话想说,比如,你为什么要把印玺送回来?为什么要写那样的遗诏?你写的时候,可曾疼过?等等,许多的话。 可是张嘴,却口中泛苦,眼眶发酸,一句话也说不出。 寇悦心此时就站在大帐外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