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要径直跨进主帅营帐,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他脚步顿住。 他问营帐外头的守卫,“陛下醒了吗?” “醒了,后来又睡了。” 殷岩柏的眉头皱了皱,她怎么睡得时间越来越长了? 他心里渐渐冒出些不安的念头。 “那……姜……姜四呢?”殷岩柏口中念出这个人时,四肢百骸都是不舒坦的。 他别扭的感觉,已经从心底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汗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