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曾经发生的一幕幕在慕歌的脑海里浮现，她忘不了那些跟严师兄相伴一些度过难关的画面。

她，没办法做到。

在回忆之中，慕歌的心里有了自己的决定。

她从未认为自己是功德修士，她不介意做好事，不代表就要将自己绑定在“做好事”这条船上。

她只问自己的心！万千生灵重要，但是她师兄的命也重要！

她不想放弃任何一方。

那她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