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活过来了,失忆了,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刚刚走的人应该就坐在这张椅子上,所以椅子还留有余温。 梁意年看着安安静静躺着的唐其臻,不陌生,一点儿也不陌生,这是时隔那么久,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 他还是以前那个他,也是她女儿的父亲。 一切都没有变的,只要他好好的,那才是最完美的。 梁意年伸出手,抚过他的眉眼,贪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