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荔枝,也没见有事,怎么镇北王世子妃就随了云妃没有口福吃不得荔枝呢,莫非这过敏还传女不传男?” 小公公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荔枝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也过的好的很。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福公公恍惚想起来云妃对荔枝过敏是随其父,与冀北侯府无关。 既然无关,那又是怎么传到镇北王世子妃身上的? 福公公眉头拧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