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伯夫人是气不打一处来。 又气又担心,以至于她连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刑部师爷在另一边,已经把文远伯夫人刚刚说的话整理成供词,端过来让文远伯夫人签字画押。 文远伯夫人眸光冰冷的瞪着东乡侯,“你算计我?!” “看在老伯爷的面子上,我不会对文远伯府怎么样。” “但今儿这供词,你不画押,就直接去陪文远伯蹲大牢吧。” 东乡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