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唉!真是可惜了! 盛浅予暗自叹息一声,抬头看看狗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可想好了?要不要跟我走?” “我跟你走,是不是也可以常常出来看它们?”狗蛋黑亮的眼睛之中充满期许,他没有亲人,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这些狗了。 “可以!”盛浅予勾唇,清眸之间漾开一层浅波。 “好!那我跟你走!”狗蛋扔下手里东西,转到盛浅予跟前就要磕头,只是膝盖还没有挨地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