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没有后悔的,只有没做的。”凡白淡淡开口。 听着凡白的话,盛浅予又是一愣,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从凡白口中听到,似乎有不同的意义。 “是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余地了!” 盛浅予一边说着话,转过身来,后背靠着栏杆:“我曾经以为你是我见过最洒脱的人,如今看来,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洒脱,每个人肩膀上或多或少都有负担和无可奈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