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感觉。 “你忘了,我和孤南翼在朝堂之中对立多年,更何况他对你还有非分之想,于我来说他便是敌人,所谓知己知彼,我自然对他有所了解。” 殷离修收敛了冷厉,柔和了许多,趁着慕梵希不注意,将她手里的茶拿过来,低头抿一口。 额,听起来,好像还挺有道理。 慕梵希想了想,又问:“那你刚才说的,孤南翼什么想法?” “晚上你就知道了!” 他伸手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