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怪不得我父王说他是个人物,用我南疆王府的药酒还能硬撑到这个地步,倒真是条硬汉!”展云廷瞧着孤南翼,忍不住啧啧出声。 南疆王府的药酒和金疮药,是宫中御医都不敢做的,药效奇好却没有几个人能承受住,即便是练武之人,药沾皮肤十有八九都会疼晕过去,要不是如今战事将近,展云廷也不打算给他用的。 “准备一副担架,让人将他抬回去吧!”慕梵希伸手在凝郡主肩膀上拍了拍。 展云廷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