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临窗的桌边坐着。 脊背挺直,如一尊雕塑,一丝不动。 落寞,萧索。 凭这人的耳力,不可能听不见她出现,看来是故意不理? 小步慢走,默默蹭到桌边,朱唇轻启,她觉得,她的声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那个,对、对不起。” 很怕?怕他怪罪发火? 亓凌霄也懒得在意,冷峻的脸孔上淡漠的很,星眸里古井无波,保持着看向窗户的方向,低沉的声音幽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