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刚过,无风无太阳,天气阴冷透骨。 屋内炕热火盆熊熊,温暖如春。 可,再舒服的屋子也挡不住纪纤云油然的惆怅,单手支头坐在炕桌边,望着兴致勃勃缝制小衣裳的槐花叹气连连,“大家一起多好,哎,非要我闷在屋里好没意思。槐花,槐花,缝了一上午眼睛都酸了吧,放下,快歇歇。” “小姐,我娘说了,山洞里人太多乌烟瘴气的对您身子不好,万一被那些鲁莽的冲撞了,更是追悔莫及。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