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走到他面前, 原本是鼓起勇气, 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可一跪下,人又怂了, 对着顾登恒一张口竟然结巴了:“父……父亲。” 顾登恒果然神色微愠,声音严厉起来:“说!” 顾泽长喉结一动, 说道:“臣, 来向陛下告罪。” 顾登恒:“何事?” 因为紧张,顾泽长嘴里分泌出来的唾液怎么也吞不干净, 脑子一片空白, 原先打好的腹稿也忘了一干二净,只记得一个开头。便囫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