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确保成功,崔成浩在每一摞病号服上都覆盖上涂了毒药的病号服。他为自己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暗自得意:一者他可以轻易脱身,二者医生肯定很难猜测中毒原因,三者百草枯中毒几乎没有救回来的可能性。 “病人从半小时前呼吸急促,血氧浓度急剧降低,原因不明。”医生对湘北说。 护士走过来递上一份报告,医生接过来看了一眼,“肺间质纤维化已经挺严重了。” “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