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任谁都能感觉到现在着压抑的气氛,夜云寂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下意识看向夜云溪。 祖父会不会跟以前一样,突然暴起,然后挥舞着他的拐杖,像赶走父亲一样,把云溪赶出家门? 当年云溪还小,可能不记得,但他仍然清晰记得,那天吵嚷的嘶吼几乎能掀翻屋顶,父亲是以多么狼狈的姿态,抱着云溪拉扯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的。 这一刻,似乎连呼吸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