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面的一个凉亭石凳上坐了下来。 二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和父亲顶嘴,哪怕是母亲过世的那天,她也不敢直面父亲的威严。 她是那样的懦弱! 她觉得自己多可笑,像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从前最大的愿望也只是想要逃离,拼尽全力逃离父亲的掌控范围。 反抗? 却是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是她的父亲,更是京城秦家家主的第二子,是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