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往里间屋努努嘴,丁一就在敞着的门上敲了两声,也没听见回音。 她就推门走了进去,只见里间屋里只有一个人两张办公桌,靠里面的桌子上一颗脑袋正低着头写着什么。 丁一想起老钱他们的告诫,极力表现的真诚又恭敬,她柔声细气地说道:“是寇科长吧?” “嗯——”那个人从鼻腔里发出这个音,依然不抬头,还在低头写着什么。 “我是组织部的丁一,是您找我吗?”丁一的心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