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兆国进来后,就坐在夜玫的旁边,把下巴靠在夜玫的肩膀上,就这样看着她一只手摁住账本,另一只手上下飞舞,直到账本的最后一页,她那好看的手指才悬在了半空,半晌才无力地垂下,灰心丧气地说道:“完了,截止到月底,我们今年净赔了……” 葛兆国的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夜玫的嘴,说道:“不要说了,我知道。” 夜玫挪开他的手,转过身,撒娇地说道:“你知道什么呀?今年,是我们损失最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