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庭,危及到你啊,唉,我都跟着你们着急啊!” 彭长宜听出,这才是真话,才像当妈说的话,不像刚才,像个领导,还像个谈判家。他说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同样的话我说了她不信,换个外人说了她就信,哪怕是道听途说来的她都信,这个世上,我是她最大的敌人,谁都比我跟她友好,所以,我也没有办法,顺其自然吧。我都不急,您急什么?”后句话,等于在向岳母表了态。 “长宜,你怎么不理解我的意思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