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她对他说,并不是为了征得他的同意,因为她已经在替他往下扒裤头了,要知道,那可是他身上唯一的遮羞物。 彭长宜下意识地往上拉着,荣曼笑了,她笑弯了腰,说道:“还害羞啊,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什么作风?”他不服气地问道。 “反正不是你现在这样畏手畏脚,你想,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我给你脱的,该看的我都看见了。” 彭长宜睁着布满血丝的